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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吧,我又回来更新啦_(:з」∠)_昏头昏脑忙了好几个月终于迎来算是比较清闲的一段时间,果然我只有心情放松才能造出甜甜的粮食x(于是非常积极地跑出来丢人了嘎嘎嘎)。
越来越沙雕的法兰西小情侣无脑魔改甜饼子,私设遍地走。
给首次刷到这一篇产出的茫然朋友:这里的小情侣已经正式升级成为小两口,甚至还抱了俩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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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他,亚诺·维克托·多里安,年纪轻轻担任阿萨辛分部扛把子,衣柜遍布大江南北,只身一人掌握一个城市的雾霾命脉,时薪四万法郎,咬下了全巴黎咖啡厅产业蛋糕最大一口,却被她一头如火般烂漫红发迷了双眼。
她,爱丽丝·德·拉赛尔,甜不辣世家名门之后,下任分册团长有力竞争者,身手矫健枪法过人,心思缜密热烈决绝,海参大团长吊坠项链的指定继承人,为继承父亲遗志毅然投身于圣殿事业,却也忍不住为他停驻目光。
他和她,这处处相似又截然相反的人生,在致命吸引力的作用下到底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坐在梳妆台前的爱丽丝握着一把木梳,被亚诺绘声绘色的朗诵逗得笑得花枝乱颤。
2、
两人没有任务一同晨起的日子里,为梳妆的女主人读报已经成为了多里安家的惯例。见爱丽丝整理好一头红发,亚诺便抛下那天雷滚滚的地下小报去拥抱她。
爱丽丝笑吟吟地贴上那温暖的胸膛,倚在他怀里转头给了亚诺一个清淡的吻。亚诺起身,爱丽丝起身,爱丽丝出门去看隔壁房间里的宝宝……
不对,不对,有什么不对劲。刺客大师微微皱眉,逡巡的目光停留在梳妆台上一根略有些褪色的发带上。
是了,自从有了宝宝之后,爱丽丝再也没为他束过发了。
3、
刺客大师有点儿委屈,还有点儿气。
他把梳妆台上的发带缠好掖进袖口,又打散自己一早起来随手扎好的头发,决心把那溜走的福利再讨回来。
进门,帮爱丽丝抱一个孩子,然后对爱丽丝笑笑,再撩一下头发,让她注意到自己……
简洁易懂+毫无干扰因素+易执行=完美计划。
散发荷尔蒙的亚诺过于自信,以至于他忽略了那撩发时的一丝阻力,被接下来的剧烈疼痛搞了个措手不及。
4、
要不说是刺客组织里出来的战术大师呢,亚诺在听到握住他头发的女儿喊出了人生中第一句爸爸的时候,迅速换了作战目的与作战方法。
“埃莉诺我亲爱的,乖啊,再叫一次爸爸?”他甚至又送了一绺头发到女儿手里,“查尔斯阁下,妹妹先学会叫爸爸啰?”
眼看亚诺就要凑过来祭出头发同时逗弄两个宝宝,爱丽丝迅速使用打断技能,并向亚诺扔了两个中年地中海警告。
5、
其实他不能怪爱丽丝给孩子们分去了过多的精力,初次荣登爸爸宝座的亚诺早就在宠溺孩子的底线上疯狂试探左右横跳恨不得直接一脚跨过去了。
不,应该说他不仅早就一脚跨过去了,甚至还在底线另一头用袖剑开开合合打节奏来一段BBOX。
6、
好吧,洞察之父与信条共同在上,牙牙学语的孩子能拯救世界上一切新手爸爸的不愉快。
如果一个不能,那就来两个。
“我即便是信仰之跃歪了,磕在稻草车车辕上了,也要在稻草里冒出头来,用这腐朽的声带喊出:再叫一声爸爸听听!”
——目击者爱丽丝如是描述爱人当时的表情。
7、
不知道是否世界上所有的父母俱是如此,自从有了两个孩子,某一天里,亚诺忽然发现自己再也不会提起一盏油灯去掷在交易所的干草堆上了。
敌人不少,远处的警钟一下一下敲在人的心上。为了格挡下对方的每一次攻击快速脱身,饶是在剑术上颇有造诣的亚诺也不免有些左支右绌。
一人自上跃下,袖剑破空而出,为他割开了一名敌人的喉咙。
“为了家里的小甜心,必须毫发无损的回去,哈?”
看着比雷克脸上一瞬间的恍惚神情,亚诺无需思考,眼前便浮现出多年之前他向另一位多里安说出同一句话的样子。
不过他确信那时比雷克说的绝对是“臭小子”,fine。
8、
咽下粟粉粥的最后一口,尚有任务在身的亚诺起身和妻儿告别,婴儿伸出软软的小手握住了爸爸的手指,这让刺客大师忍不住微笑起来。
他抽出手指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发顶,向妻子点头致意。
“我晚上回来。”
“虽然我们都不喜欢过分的修饰,但是……”一只柔软的手蓦得覆上了亚诺的手腕,示意他留步,那手指灵巧地勾了勾躲藏在袖口里的发带,“这样披着头发也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好啦,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转过身。”
9、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亲爱的。”亚诺摩挲着手里的发带,有些无奈地亲了亲妻子的额头,“然后还看我披着头发直到出门。”
“哦亲爱的,”爱丽丝对他眨眨眼,“你不知道你散着头发的时候有多好看。”
所以也原谅我不想与人分享的心情吧。
10、
作为二十来年的青梅竹马哪儿还能不懂对方的潜台词。
亚诺不但懂了,甚至没用片刻的思考,就露出祖传大白牙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蹲在附近房顶想抄近路扑倒一个盗贼的小刺客突然被狗粮淋头,只恨自己这双乱带路的腿。
11、
太阳照常升起。
爱丽丝松松拢住了他的头发,用发带绑成他往常绑的马尾,推他去镜子前面照。
他突然想到那年也是这样扎着松松垮垮的马尾,从裁缝手里顺来一套礼服,兴致勃勃的对着镜子打理自己去见久违的心上人。一个拥抱,两个吻,然后他心满意足跳窗溜走……
他曾以为他们两个彻底完了。
背心一热,爱丽丝从背后拥住亚诺,下颌亲亲密密落在亚诺颈窝,弯起眼睛冲他微笑。
“亚诺·维克托·多里安,法兰西之鹰。”
他转身把爱丽丝带进怀里,伏在她肩头:“是落在德拉塞尔小姐肩上的鹰。”
爱丽丝打着卷儿的头发被鼻息带着微微颤动,蹭得亚诺鼻尖发痒,他感觉自己心尖上仿佛也被轻轻挠了一下。
“当然了,现在是多里安夫人肩上的鹰……”
语音呢喃,得意洋洋消失在唇齿之间。
12、
当你一家子和伊述血脉沾上关系的时候,隐私就是一种玄而又玄的不可言喻之物。
埃莉诺从不畏惧让阳光接触自己白嫩的皮肤,查尔斯劝不动妹妹,索性专注于小姑娘每一次迅捷刁钻地攻击。然而,然而,微风裹着那些熟悉的细碎呢喃吹进了他的耳朵,年轻的小伙子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明白他应当做出一无所知的样子。可他在片刻后就从埃莉诺一瞬间空茫的眼神中明白了他的妹妹已经察觉出他所听到的内容,就像埃莉诺从他微动的眉头中察觉信息一样快,十来年里,他们总是谁也瞒不过谁。
查尔斯叹口气,手腕抖动缴走了妹妹手中的短剑。而埃莉诺笑嘻嘻地任由哥哥把自己抱进怀里,用手掌挡住她的双眼。
“这可不是淑女合该做的事,埃莉诺。”
透过手指缝隙,在埃莉诺闪着辉光的水润润的眼睛里,那两个熟悉的蓝色人影在十来年里一步步靠近,逐渐贴在一起,融成一小片淡淡的蓝。
于是她嘴角弯弯,也叹了口气:“大人呀。”
13、
亚诺暖融融的鼻息扑在爱丽丝脸上,唇齿相依的温存流转在这对儿夫妻身侧。
光线或者是别的什么,让爱丽丝的耳尖泛着点儿粉色,那清秀的耳骨带着白皙皮肤上的细小绒毛轻轻颤动。亚诺盯着那绒毛,心就像冬天坐在壁炉边烤手那样热腾腾的干燥快活,他又凑上前用鼻尖磨蹭爱人的面颊。
然而这次爱丽丝撇开头,扑哧笑了出来:“孩子看着呢。”
“喔,”他用那双酿着蜜的金棕色眼睛望着她,“我知道。”
14、
如果你很好奇这对夫妇后来有没有分享他们成婚后十来年里无数个相似清晨中的第二个亲吻,那么我可以给你一些提示:
去看看那座湿润的、在巴黎多云的天气下栽着葡萄藤和白桦树的花园,穿着干练的少女双手握剑正耀武扬威地挑衅她的哥哥。
她的哥哥正试图去捂住她那双灵动的眼睛。